在我11歲的時候,爸爸前往馬來西亞的檳城去教神學。當時我入讀當地小學五年班,來自香港的我根本不懂國語,班主任特意安排了一個懂廣東話的同學坐在我旁邊,替我翻譯。我們住的神學院宿舍是在一個山頭上,由於言語不通,所以完全沒有朋友,十分孤單。